顿时明白他的意思了,让曹璋出兵。曹璋手下的崔平等将领长驻西北,以往就有和北狄作战的经验。若赫连因有所行动,那么曹璋虽然不能歼灭他,但是出兵足以震慑敲打他。
萧暥迅速地想了想,“我前阵子和容绪先生提及过通商西域之事,拟开辟丝绸之路,将茶叶丝绸陶瓷贩往西域,我们可以让斥候藏身于尚元城的商贾之中,以商贾身份作为掩护。”
魏西陵道:“不必如此麻烦,江南商会便能做到。”
既然西域通商以江南茶叶丝绸为主,就不必通过尚元城。尚元城多少有容绪的参与,此人做派魏西陵不予置评。又想到潜龙局上孔雀之事,魏西陵眸色冷了几分。
他转而道,“容绪乃是王氏之人,你亦要小心。”
萧暥点点头,魏西陵行事刚正,容绪的做派他自然是看不惯的。
萧暥也知道容绪没安好心,时不时暗搓搓搞点小动作给他使绊子,但容绪终究是个商人,掀不起大风浪,不能和北宫达,赫连因这样的心腹大患相比。
尤其是赫连因!
一想到赫连因抓了程牧和他的锐士,还让那些怪物冒充他的锐士,诱魏西陵去救,萧暥就恨得锉了锉后牙。
“你为何那么痛恨赫连因?”魏西陵敏锐地察觉到了萧暥情绪的波动。
他眼中深深的忌惮和痛恨,显然夹带着私怨。就好像赫连因要掠走、毁坏他最重要的一切。
这种情绪魏西陵也体会过。那是在朔北大营时,赫连因乘夜偷入营中,他策马疾追至雪原,当时赫连因隔着火墙对他叫嚣,‘萧暥是我的人,即使踏平九州,我也要将他夺回来!’
魏西陵极少动怒,但那一次,隔着烈烈燃烧的火墙,他眸光如出鞘的冰刃,寒意透骨。他答道,‘此战,你我之战。’
这一战,不仅是为家国大防,也是男人之间的决战。
魏西陵心中骤然一沉,凝眉道,“阿暥,你在北狄大营时,赫连因是否对你有过不端之举?”
“什么?”萧暥愣住了,赫连因?
当时萧暥要潜入北狄大营,魏西陵本反对如此冒险。但以萧暥的敏锐和彪悍,加上魏瑄又在他身边,萧暥保证他吃不了亏。
但是刚才看来,萧暥对赫连因挟有如此之深的私怨,让魏西陵不得不回想起那阵子,萧暥扎着满头的细辫,住在北狄大营里。赫连因又对他有不轨的意图。
萧暥也已经缓缓反应过来,他这是指吃豆腐的意思吧?
赫连因吃他豆腐?他们说的是同一个赫连因吗?
萧暥惊地下巴都快掉了,坚决道:“没有!怎么可能?”
魏西陵脸色稍缓,“见你刚才忌恨于恨他,是我想多了。”
“我是忌恨他,我恨他全家,”萧暥闷闷道,“他动我的白菜了。”
魏西陵微诧了下,没明白,什么?
萧暥顺势抱住他的腰,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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