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年纪轻轻的这腿怕是要落下残疾了。所以他这次来安阳,给云越留下了好生修养的命令,至于他去哪里,连云越都没有交代。
萧暥现在住的是一个两进的院落,安阳城两个月前还被匪寇霸占着,城内的屋舍破坏严重,能有这样一个宅院住已经不错了。
天气还很冷,他隐约能闻到空中的腊梅香。不知道为什么,这寒冷冬日的梅香让他心中涌起无法言喻的孤寒和悲凉,郁郁不去。
他心里寻思着,难道是自己潜意识里的记忆么。前阵子在京城和老王家,以及明华宗一伙人整天勾心斗角明枪暗箭,真是心力交瘁,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什么了。
上元节过去,说明休沐也结束了。
萧暥他这次提前来安阳城不是来躺在床榻上的,他得办事儿。
阿迦罗统一十八部落的脚步,北宫达厉兵秣马五年后的一场大战,都不会因为他这一身的伤病而延迟的。
萧暥清楚,在这个乱世里,弱肉强食,片刻都不会留给他喘息。
眼下魏西陵在安阳城,给了他一个机会,他必须抓紧。
他深吸一口气,颤巍巍地起身,谁知这睡了一夜,浑身的伤痛反倒都复苏过来似的,来势愈烈,心口痛地他倒抽凉气,身上每一寸筋骨都酸痛地发颤。
他刚想去捞架子上的衣裳,忽然心口一阵激痛像闪电般击中了他,他闷哼了声,揪住心口的衣衫,整个人却倾倒下去,慌乱中他赶紧攀住床架。
大概是外面值守的锐士听到了动静,门开了,他正疼得眼前发黑,忽然被人干脆地抄住腰抱起来,放回了床榻上。
放肆。萧暥刚想低声呵斥,接着就看到魏西陵寒冰般的一张脸。
……!
萧暥顿时一惊:他不会一直没走吧?
不会吧?魏西陵在监督他?防止他作妖?
魏大大,我都这样了,你还要防我吗?
虽然他确实想是作妖去的…
他悄悄瞥一眼魏西陵,正想旁敲侧击一下。
就听魏西陵道,“不用多想,我是有事找你。”
然后他一拂衣摆坐下,“你提前一月来安阳城,到底是何打算?”
萧暥虽然此时胸口气血翻涌地难受,但是不妨碍他脑子里转得飞快。
他有一个计划,其实那天已经被谢映之点破了。
他要把安阳城建造成一个军镇,并且以安阳为据点向外辐射,进而占据襄州。
但谢映之已经是他的谋士了,让他知道没有关系,魏西陵就不同了,他是一方诸侯。而乱世之中,男人之间的江山争夺,往往是最无情冷酷的。魏西陵肯将襄州给他,眼睁睁看着他占据两州之地,坐视他做大吗?
萧暥觉得除非他脑子里进水了。
再看看魏大大目若寒星,像是脑子会进水的人吗?
所以自己还是暗戳戳收回爪子。
而且就算魏西陵不介意他扩张地盘,但是如果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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