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消失。
她决定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于是沉声问:“红盖头都有何作用和寓意?”
妇人们愣住,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唯有巧娘从善如流:“为女子遮羞。”
莫玄点头:“人生喜事,有何可羞?即便到了今日,我也觉得那日决定将璃安抢上山做的很对。”
房中其他人:“……”
巧娘再言:“为自己博得夫君的宠爱。女子含羞的样子更能激起男子的贪恋之心。”
莫玄不假思索:“从成婚就开始宁愿委屈自己也要想着怎么讨好对方,可不是什么好事。”
“再说,喜欢或者不喜欢,针对的都该是最真实的那个我,而非一副装出来的柔顺面具。”
这鬼东西挡视线、影响走路、盖上之后活像是没脸见人。
房中有人若有所思,有人连连摇头却不敢多言,众生百态,一应俱全。
莫玄答了,也不在乎她们认同与否。
巧娘却是越发佩服寨主。
天下有多少女子敢活的像寨主这般?能活的像寨主这般?
莫玄敏锐的察觉到她心中所想,不完全一样,却也能猜个差不离。
她只说一句:“这世界的本质就是弱肉强食。”
而我能活的如此,那是因为我是站在顶端的那一个。
所以我就是规则。
等等——
我为什么会这么想,我明明只是个山贼……
她的思绪被巧娘的话打断。
“盖头还有一个最广为流传的作用——辟邪。在接亲的路上让新娘免受邪气感染,更避免这些邪气被新娘带到婆家。”
巧娘捂嘴轻笑,“这一条就不用寨主来反驳了,要我说呀,就算真有邪气,这么一条破布也挡不住。”
周围其他家眷瞠目结舌。
盖头到底是被撤了去。
山寨婚礼办的简陋,也没有那么多复杂的流程,平日里五大三粗的山贼们站在主屋充当宾客,一个个勉强人模人样。
按照流程走,点蜡烛、焚香、放爆竹、奏乐……一步不差。
瘦猴换了一身喜庆的新衣裳充当礼生,站在主屋礼堂,扯着嗓子道:“香烟缥缈,灯烛辉煌,新郎新娘齐登花堂。”
莫玄红妆似火,薄唇微翘,出来的那一刻目光便落在璃安身上,可谓张扬至极。
天地都被衬托的黯然失色,顾璃安眼中只剩下那一抹红。
他看莫玄觉得惊艳,莫玄亦因他晃了神。
新郎的红衣不似新娘那般繁复,却将他衬托的气色极好,腰身收束,配以广袖外搭。
他一部分头发被红色发冠束起,额间余下鬓角的些许碎发,发冠一左一右垂下两条红色发带,与披散的头发交缠着垂落,更衬得面若桃李,竟有种独特的艳。
莫玄从他眼底看不出半分不愿。
她柔和了眉眼,冲他勾唇浅笑,在他愣神之际悄悄勾住他的手,二人一起入内,踩着地上红布,走到堂前。
“一拜天地。”
两人下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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