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这几人他都认得,正是经常在宴城西街闹事的地痞无赖。
刚接手茶坊不久,柳遥对许多事务都不算熟悉,只能从最简单的记账开始学起。
徐伯担心他路上出事,特意给他雇了辆马车,却不想中途马车坏了,柳遥
只能下了车独自回家。
“你有没有听说,最近庚林村那边出了大事,接连死了四五个人。”
崔怜儿轻叹口气,“可惜了那姑娘,如果换成是我的话,宁可同归于尽,也绝对不会去当那劳什子的祭品。”
梦。
因为要考虑重新翻修一楼雅间的事,柳遥直忙到很晚才回去。
来人一共有三个,都是一十出头模样,容貌还算端正,就是举止有些轻浮,原本正晃悠悠走在路上,见到柳遥顿时停住了脚步。
当然,也有人说雪煞根本就不存在,那些冻死的人仅仅只是睡糊涂了,所以自己走出了家门。
如果真死了四五个人,没理由宴城这边一点消息都没有。
“那也不行,”崔怜儿伸手将他拉住,“你脾气那么好,说不准人家随便求你两句就答应了。总之你离这件事远一些,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许掺合进去。”
这个词实在太过遥远,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和他扯上什么关系了。
“谁!”似乎有人影出现在路边,柳遥惊得险些从地上跳起来。
“这可说不准,”崔怜儿愁眉苦脸,还是觉得担心,“庚林村离九桥村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谁知道雪煞会不会跑到咱们村子里来。”
想到此处,柳遥眉心莫名刺痛了下,总感觉自己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还有那里正,也是个糊涂性子,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就听村民的建议说要祭水神,求水神的庇佑,结果送进河里的姑娘淹得半死,那雪煞依旧还是在夜里害人,弄得人心惶惶。”
倒不是说九桥村的里正有多良善,单纯是因为里正邢傅林惯会息事宁人,连止戈山上偶尔出现的阴兵都不肯解决,怎么可能去碰活祭这种事。
雪煞是边关附近传说的一种邪物,据说是冻死的外乡人所化。
最近不知受了谁的指示,隔三差五便要来茶坊寻事,好在徐伯态度强硬,找来相熟的衙役很快便将几人赶走了。
谁想今日就在半路上遇见了。
柳遥忍不住后悔,他就应该听殷月离的话,让家里的马车过来接他,而不是夜里独自走在小路上。
这些地痞人高马大,又是受了旁人的指使,等认出他是香茗茶坊的掌柜,再想脱身恐怕就困难了。
正在柳遥尝试找机会逃走时,对面三人忽然双眼圆睁,仿佛受到了比柳遥更大的惊吓,脸色瞬间就白了。
“救命,别杀我!”
“我们今天什么都没干。”
走在最前的人直接腿软跪在了地上,不住朝柳遥叩头。
“求求您饶了我们吧,我们真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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