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啧了一声,唯有身旁的副将听到了,不仅听到了,还看到谢翎微微抿下的唇角,小侯爷现在正不满着呢。
谢翎轻踢马肚,□□骏马快走两步来到了长公主车辇旁,他看都没看崔荷一眼,只与马车中的长公主请安:“微臣见过长公主殿下。”
车内传来长公主清冷的声音:“谢大人免礼,怎的孤身一人,老太君身子可还康健?”
谢翎不卑不亢地回道:“多谢长公主关心,微臣祖母的身体微恙,不便进宫赴宴。”
“无妨,宴席散去后,本宫便派于太医去给老太君把把脉。”
“有劳长公主费心,微臣替祖母谢过长公主关心。”
谢翎与长公主隔着一个崔荷在闲聊,把她一个大活人给无视了个彻底,崔荷坐直了身子,故意挡住了他与长公主的视线,头上的珠钗步摇随着她扭头的姿势轻轻晃动起来:“谢翎,你眼中可还有本郡主?”
谢翎轻飘飘的扫了她一眼,崔荷今夜装扮极美,眉眼间顾盼生辉,特别是在她生气的时候,微微鼓起的面颊如军营中的白面馒头,真想让人揉扁搓圆。
意识到自己想岔了,谢翎颇有些嫌弃自己的想法,他随意拱手行礼,语气略带敷衍:“见过郡主。”
“嗯,免礼平身吧。”崔荷得意地挥了挥手,单手支颐看他,故意问道,“谢翎,骑着马进宫的感觉如何,可还威风?”
谢翎顾着长公主在,便给她留了点面子:“郡主说笑了,皇上与长公主体恤我腿伤未愈,特许我骑马进宫,何来耍威风一谈。”
崔荷眼睛往他腿上瞥了一眼,怎么之前没听说谢翎的腿受过伤,白日里见到的谢翎,他也是骑在马背上的,她根本就没机会见谢翎走路的样子,难不成他的腿真的受了伤?
思及此,崔荷轻咬内唇,细弱蚊蝇般问:“你的腿怎么受的伤?”
谢翎权当没听到,与车厢里的长公主说:“不扰殿下清静,微臣先行告退。”说罢勒了一下缰绳,马儿的速度停了下来,由着长公主的车辇在前面走着,他和副将则慢悠悠的骑着马在后头跟着。
好心当作驴肝肺,崔荷只觉得丢了面子,在他临走时狠狠地剜了谢翎一眼,谢翎恍然未觉,望着宫墙两侧的探出的树枝,轻折一支腊梅于手中把玩,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
崔荷放下帘子,气咻咻地坐了回去。
长公主睁眼看她,见她绞着帕子生气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到底是年轻,一点小事就伤了神。
“谢翎待你这般冷淡,你能忍吗?娘可以替你选他为夫婿,但是婚后该如何,娘可半点都帮不了你。”
崔荷来到长公主身旁坐下,像只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
“这就受不了了?”长公主轻轻拍打着崔荷的手背,崔荷昂着脖子否认:“不就是个谢翎吗?从来就只有我欺负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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