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力不从心,早晚都要传给晗儿。
不如早些安心的修养,说不定还能多活两年。”
镇北王笑吟吟的给许晗解围,不管关起门来他多么的嫌弃许晗,在外人面前,总还是要维护一二的。
有镇北王出头,许晗乖巧的站在一边,听镇北王说砾门关一仗,是了,霍家大败后,朝廷派的是镇北王去的砾门关,虽然打的也艰难,但最终镇北王得胜归来。
只是在对仗时膝盖受伤,这些年每到阴雨天就会隐隐作痛。
有了镇北王的解围,太子也就不在关注许晗,而是专心的与镇北王说起话来。
安平公主跟在三皇子身后,看到许晗和萧徴进来,顿时脸色不太好。
边上纯平公主见状,拉了拉她的袖子,“安平姐姐,你说你何必,既不喜欢见到他们,为何还要出宫来吃酒。”
安平公主闻言,冷不住咬牙道,“成天闷在后宫,烦都要烦死了,好不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出来透气,不出来才是傻的。”
纯平公主笑笑,不再说话。
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又想出宫玩耍,看到镇北小王爷又臭着一张脸,
小王爷又没欠她的,也没让她来。
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纯平公主说,镇北小王爷挺好的,人长的好看,脾气也很好,还有学识。
就连她宫里的宫女们,只要镇北小王爷当值,穿戴都比平时要好些,时不时的去小王爷面前晃一晃。
只可惜,小王爷谁也看不上。
哎,就这样,将来也没得看了,金吾卫指挥佥事可不用当值轮岗。
一场酒席下来,安平公主是吃的没滋没味,时不时的瞪一眼不远处的许晗和萧徴。
纯平公主则不断的遗憾以后不能时常看到许晗。
席上喝了一些酒,于东平喝的有些多,许晗怕他发酒疯,无奈只能让他的小厮搀着带去客院歇息。
出了花厅,再穿过后花园,就到了客院。他们才刚从月洞门过来,就听到花园里有人在说话。
“公主有事?”声音很耳熟,是萧徴。
对面的公主不知为何话说的有些不太利索,“徵……阿徴……你为何要拒了母妃的提亲,我不好么?”
萧徴‘嗤笑’一声,“公主殿下是天之骄子,自然是好的,但你好与本世子有何关系。”
“要是每个来和本世子提亲的人都答应下来,那承恩公府都要人满为患了。”
许晗差点没笑出声来,真是个自大狂,就他那风流荒唐的名声,但凡好人家的父母都不会把自家姑娘嫁给他。
还人满为患。
她朝那搀扶着于东平的小厮竖了竖手指,示意他别出声。
本来就和安平公主有过节,要是再被她发现自己见到了她表白失败的情形,还不知道要怎么折腾她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还可以看萧徴的热闹,何乐而不为呢。
那边,安平公主见萧徴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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