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很好。
“其二呢?”萧徴问道。
许晗道,“你娘和当今在你爹在世的时候就和那位有什么,可能性小到不能再小,所以,你不是他们说的什么野种,你就是你爹的孩子……”
至于你祖母的态度,是实话,我想了许久,都觉得很奇怪,她和老驸马宠爱你那么多年。
把你带在身边手把手的教导,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说那样的话?她心性那样坚定,到底受了何等的刺激,才如此?
她疼你是真的,不可能会故意让你不好受。
所以,也许老驸马的死因,你爹的死因,有古怪,才会让她伤心失神。”
萧徴陷入了沉思,其实,他都明白,只是有时候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他需要一个人能够帮他分析分析。
今夜,许晗对徐丹秀的态度,引出了他的思绪,这才话赶话的说道这里。
许晗绕着他的手指玩了一会,抬手抚平他额间的皱着的眉心,
“别和个小老头一样,你既然有疑惑,那我们就去弄清楚,好吗?”
就和她对安向初有怀疑,她会立刻去查证一样。
想了想,许晗继续道,
“你不要用锦衣卫的人,用别的渠道,锦衣卫一动,宫里那位必然知道。”
金吾卫只是拱卫陛下的安全,和锦衣卫的职责不一样,更何况上头有陈理,也是不能用。
更何况,这样私密的事情,一般人也不能相信。
“你祖母不是把当年老驸马的那些人都交给你了吗?你回去看看,有什么人是可信,可以挑个人出来。”
“一旦动了那些人,祖母定然知道。”萧徴闷闷地说道,“祖母现在看着很好,其实太医说过很多次,她不能再受刺激的。”
“好吧。”许晗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颊,安慰他,“那我们就等时机,好不好?”
萧徴勉强点点头,脸颊在她的脸颊上蹭了蹭,算是听她的劝,心情也好了些。
“时候不早了,快回去吧。”许晗劝他。
萧徴到底还是挺她的,起身下榻,站了一会,嘀嘀咕咕地道,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不分开。”
许晗有些哭笑不得。
……
三皇子的罪行昭告天下,皇帝下了旨意将他贬为庶人,从玉碟上将他的名字给划了,赐毒酒,从犯或绞或流。
女眷也就是三皇子妃赵清雅入庵堂为霍家人诵经,以此来赎罪孽。
大牢里,三皇子呆呆的跪在地上,眼前一片灰暗,整个人仿佛木偶一般。
传旨的太监冷漠地将旨意给了三皇子,“罪犯谢恩吧。”
三皇子抬起头来,看着他们捧进来的毒酒,眼里都是恐惧。
他不断的往后退,往后退,拼命的摇头,“不……不……”
他披头散发,状若疯癫,
“你们这些死奴才,滚开,滚开,我是皇子,我是父皇宠爱的儿子……我不吃……我不能死……”
他猛地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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