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给你。”
如果是新近印进去的,那不用说就是别人挑拨他与东宫的关系。
如果是陈年老伤,不是东宫出了细作,那就确实是东宫下的手。
每一种可能都将有一种应对的方式。
“好。”许晗弯了弯嘴角,“所以。”她轻轻挑开他的衣襟,“真的不继续吗?”
萧徴,“……”
他错了错牙,猛地翻身,将她重新压在身下,狠狠,狠狠地道,“你就这么想……”
“是你很想啊。”看到他气结的模样,许晗觉得心情一阵舒爽。
“明明是你想的不行,刚刚在里头帮你上药时,你不就一幅任君采撷的模样么?”
“而且,看你憋道一半,忍下来的样子,总觉得好辛苦。”
“再说了,你这么忍着,万一哪天忍不住了,便宜别人怎么办?那我不气死?”
萧徴只觉得一阵茫然,头晕晕的,为什么他吗的觉得这么有道理?
许晗低低笑了一声,然后变成了大笑。
萧徴恼怒,捂着她的嘴,她这样到底是生气他之前的隐瞒,还是不生气了?
许晗趁机在他的手上咬了一下,然后低低的道,
“也不是非要那样妖精打架啊,听说有很多的办法的……”
听到她说很多的办法,萧徴眼睛闪烁了下,脸色微微泛红,心里的劲也松了。
好像……似乎……仿佛……应该……可以?
边上的厢房里,白灼坐在旺财小窝边上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起来很闲适的样子,其实内心警惕着呢。
“旺财,世子身上的伤应该不轻,他不怕伤口加大么?年轻人,真是火气方刚啊。”
“旺财,你说到底是世子在上面,还是小王爷在上面?”
他一想到世子被压在下面的情形,无来由的打了个寒噤。
小窝里的旺财根本就没有听白灼说什么,它正在和一个布球做斗争,这个布球是刚刚有人塞到它的小窝里的。
这个布球好像很熟悉哟。
旺财将布球咬在嘴里,眼睛微微眯了眯,一幅困顿的模样。
翌日,太阳高照,是个好天气,萧徴的也出奇的好。
虽然说他受伤了,但是待遇和从前每一次受伤都不一样。
他想想昨夜,晗晗的小手,虽然有些茧子,还是很柔软的……如果以后晗晗能经常把那些办法用在他身上,就算多让他受伤几次,也没关系。
又觉得以后的日子就是浸在蜜罐里,那叫一个神清气爽,心满意足。
萧徴院子里的小厮一向是当丫鬟来用的。白灼见天气这样好,于是将萧徴的帐子,还有被褥都给拆了,准备送到洗衣处去。
“世子,这个垫子为何丢床下?没有坏吧,属下一起送到洗衣处去了……”
萧徴正坐在桌边喝药,见状,差点一口药把自己呛死,药碗一扔,连忙去抢,
“不用送去洗衣处,我自己处置……”
白灼莫名其妙,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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