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冷彻骨髓的阴寒之气袭来。
那股阴寒之气直袭颂帕善面门,陈道长大呵一声,掷出手中佛尘扔向空气。
‘啪嗒~~’
佛尘落地,阴寒散去。
颂帕善顾不上说感谢的话,快速解下脖颈上的佛珠握在手中打坐开始念咒。另一边的黑衣降头师没想到对方还请了帮手。
两者法力差不多,偷袭失败错过了先机就只能硬抗。
双方隔空斗法斗的轰轰烈烈,越来越多的汗水顺着两人的脸颊滑落。
黑衣降头师浑浊的眼中溢满阴寒,念咒不停的同时拿起一枚铁钉钉进了布偶的心脏。
“啊……”
司邢聿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好似被人刺了一剑,疼痛难忍却不见任何伤口。
而这不过是个开始,第一枚铁钉后,紧接着是第二枚,第三枚。
先是心脏,再是双臂,然后是双.腿。
布偶身上的铁钉越多,司邢聿就越痛苦,他不停惨叫着在地上打滚,恨不得将操控那布偶之人千刀万剐!
那惨叫声,一声声敲击在阮萌的心尖,让她身体不停发颤,意识也在渐渐溃散。
氤氲着水雾的眼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丹田中闭眼的元婴蓦然睁眼,眉心那一抹梅花烙印发出一抹红光,她彻底失去意识。
兔身软软倒在了床铺上,她的元神从身体中飘出,猩红的眼眸扫向窗外,手执弑莲飞起,朝着布偶的所在地飞去。
“少主,少主你怎么了……大师你快想想办法……”
疯狂打滚的司邢聿备受痛苦和煎熬,力气大到影一和陈道长都有些压不住了。
影一焦急不已,求助的看向颂帕善。
正是斗法的最关键时刻,颂帕善咬破右手自己的食指,将心头血涂在佛珠上,加快了念咒的速度。
黑衣降头师那边,布偶身上的铁钉开始松动,一寸一寸从布偶身上移出,布偶背脊上,写着司邢聿名字的符咒有化开的迹象。
一旦字迹消失,傀儡术可就永久失效了!
黑衣降头师眼中溢满杀意,咬破自己的舌尖,将污血喷在了布偶上。
铁钉停止了松动,却也没能再次深入布偶中。
双方就这么僵持着。
黑衣降头师拿起桌上婴儿脑袋大小的黑色骷髅头,重重砸在了布偶上。
“噗!”
颂帕善忽然口中喷溅出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坏了,终究是棋差一着!”
陈道长一看大事不妙,惊呼出声。
颂帕善斗法失败,司邢聿的情况不妙。
另一边的黑衣降头师口里同样吐出一口鲜血,他神情癫狂发出渗人的笑声:“桀桀桀,跟老子斗……去死吧,杂碎!”
他狞笑着,拿起最后一根铁钉,高高抬起手就要插入布偶的脑袋中。
蓦地,一抹寒芒闪过。
“啊……”
下一秒,惨叫声划破天际。
黑衣降头师拿着铁钉那只手竟然被硬生生砍断,掉落在地上,手指还在不停抽动。
他满脸惊骇,完好的那只手捂住鲜血直涌的断臂,看着不远处从天而降的身体透明的少女。
“你是谁!”
白色的道袍,血红的镰刀配上少女猩红的双眸,眉心那抹梅花烙印衬得少女容貌越发出色。
那双如同鸽血石一般璀璨的眼眸无悲无喜睥睨着黑衣降头师,那过于漠视的眼神和她靡丽娇俏的外表完全不搭调,给人一股神秘而诡诞的即视感,甚至到了冷血无情的地步。
好似世间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眼,渺小的人类在她眼里,如同蝼蚁一般可笑而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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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式哭泣,为何我没有留言,为何我没有五星好评,是兔兔她不够可爱,还是魔尊不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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