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像是第一次一样,点燃一根香烟,就会再次遇到那个俏丽的身影。
那几日,他一日一包烟,频率从未如此频繁。
终于,张文国通过各种渠道打探到她的名字。
康晚星。
嗯,很好听的名字。
在求学期间,张文国也曾写过诗歌,但多半和爱情无关。
而这一次,他生平第一次写下了一首情诗:“晚星啊晚星,你为什么挂在烟囱上。
蟋蟀在林间弹琴,海棠梳妆,你为什么总是挂在烟囱上。
倘若是为了寻找极光,那你跟随我,我知道它在哪儿,它正在无人惊扰的夜风中唱歌。”
一直到他们结婚的后的几年中,张文国都固执地认为,这首诗是人生中最为愚蠢的事情。
老人沉浸在回忆中,嘴角露出难得的微笑。
说真的,截止到目前,故事一般。
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爱情故事罢了。
但老人娓娓道来,每个细节都很详细,仿佛在心中梳理了很多遍。
现场不少粉丝坐直了身体,放下手中的酒杯,竖起耳朵聆听。
方甜甜偷瞄了一眼直播间,弹幕也减少了很多,可是人数却比刚才要多了不少。
老人的声音,犹如一张有魔力的大网,把所有人都笼罩在其中。
张文国曾严肃勒令康晚星要教他跳舞。
而这,只不过是为了多与她相处的借口罢了。
因为工作的便利,张文国获得了进入仓房的钥匙。
那个冬季的傍晚,橘黄的灯光洒下光辉,盏灯摇曳,虫鸣阵阵。
两人偷偷钻进高高的麻袋堆里。
空气中弥漫着鼓舞粉末呛人的味道,脚下,一圈圈的泄恨在尘土中荡开了涟漪。
在那个落针可闻的仓房里,张文国听到了康晚星的巧小的呼吸。
“你扶着我,对!把手搭在这里!”
“你先迈右脚,我退左脚,是的,然后再交替过来,让我们试试看。”
康晚星认真地教授张文国舞步。
在她低头的瞬间,张文国注视着她下垂的睫毛,看了好久。
张文国不敢出声,白气的哈气会袒露他的紧张。
后来,张文国和妻子操办了极简的婚礼,两人从相识,到相知,最后相守。
那天晚上,热闹极了。
朋友要给妻子点上一支烟,张文国拦不住妻子的好奇。
只是妻子接过,只抽了一口,脸颊就被呛的粉红。
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妻子都一如既往的热爱跳舞。
两人最后一次去仓房里共舞,是在得知那里要改造扩建的前一天。
两人蹑手蹑脚钻进仓房,蟋蟀弹琴,海棠梳妆。
仓房里再次上演曼妙的舞姿。
这一晚,这个秘密舞厅,只属于他们。
到这时,不少粉丝已经听得入了迷,或面带微笑,或抱紧伴侣的手臂,或轻轻啜一口杯中酒。
如今的社会节奏,实在太快了,哪还能像以前一样,为了等爱人的一封信,一等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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