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压迫力少了很多。
还是那句话，这种事儿，别人经历一次就死了，再也没有机会，但徐默可以经历多次，而且每一次的情况，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言不由衷的样子，颇有我当年的风范。”
这一点，另外一个‘自己’明显也知道。
“写虚之人，便是按照我写的剧本来行事的人，写代笔，虚为妄，这就是棋子的命，他们的确很不错，既骗人，也骗己，活在一种，虚幻当中，实际上，他们存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帮我夺取轮回道，可终究面对的是你，所以，他们输了。”
徐默估摸，对方应该是去对付水去海和尚去了。
而且这种回答，可能比说话，还能更准确的表达对方心境。
“你知道我有轮回道，所以才不说话，所以才以推演之法，将各种可能性都算进去，提前布局。但你终究是个冒牌货，有些事，你算不到，也不可能提前布局，你啊，输定了。”
可不说话，也是一种‘交流’。
这种时候，按兵不动才是最优选择。
之前徐默说了那么多，骂了那么多，又是嘲讽又是挑衅，对方都能做到一言不发，可这一次，居然开口了，而且有一种惊恐和声嘶力竭。
六门一开，瞬间，那熟悉的，恐怖极致的冲击力从门里涌出来，在过去，徐默是不止一次的面对这种力量。
我贴着你的脸开大，就问你气不气，如果气，就说两句反驳反驳。
就是一句话。
他有些抵挡不住对方的手段了。
痛苦不堪，但也死不了。
“你之前说的不错，写虚门，的确是我安排的。他们那帮人，最开始诞生于凡人的书香门第，于是我暗中扶持，让他们创造规矩，制定制度，有的，更是成为皇帝，成为贵族，成为凡人中，最顶尖的存在。他们真以为可以改变一切，算计一切，但只不过依旧是我手里的一枚棋子。”
“是本体！”
但一下子却是死不了的那种。
那个佛陀的人头。
此刻，对方眼中闪过一种强烈的不甘心。
但很快，对方就将那种愤怒压了下去。
这也是，此次对方除了最开始训斥广恒子等人外，第一次说话。
徐默也聊到了。
虽说这是强制性的，只能忍耐，只能忍受这近乎无限的孤独和绝望，但是，能一直保持一种心平气和，不也是一种能耐？
徐默开始观察。
问什么东西，而不是什么人，这个是因为徐默也没法子确定，对方是什么诡异之物，又或者是别的什么东西，总之，可以肯定不是真正的自己。
每一次的结果，都是被送回循环。
“归根结底，还是我赢了。”对方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得意和畅快。
“这六门，我已动了手脚，你就永远被困在这里吧，放心，以你的修为，以这六门的供养，你会被困几万年，虽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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