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的行为幼稚。
“你看。”她手指了下,“这都裂开了,还不上漆,手怎么扶,当然得挖平啊。”
“……”
秦龙停脚转身,站在高处俯看她,怕她像个孩子一样走着不动了,却又希望她真像个孩子一样,玩着玩着就自己回家了,也不用他接下去应付。
他头疼地想着,揉了揉额,再去看,她还在挖,一路挖着挖着,就快到了跟前。
“你打算挖多久?”他挡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白鹿头也没抬,手上忙活着,说道:“你们这楼道的电灯也不行吧,晚上是不是经常坏?”
他听不明白:“坏了又怎样?”
“坏了事大,摔一跤就惨了,所以得扶,但扶着总得舒服点吧。”
原来是这么个理,可听上去又没什么用,他平时上下楼两三步跨,根本用不着扶。
但她爱挖就让她挖,他也不管了,看她的工程进行这么慢,突然想摸根烟来抽。白鹿见他停下来陪她,问:“你住几楼?”
“五楼。”
“啊……”她轻叹,“那我得挖到五楼。”
“……”
他将烟摸出来了,也拿出打火机,还未引燃,在她头顶瞅着:“你是不是有强迫症?”
白鹿点头承认:“我是有强迫症。”
“是行为还是思想?”
“都有。”
他看着她挖掉的地上落了大片的漆块,使得这儿看上去更脏乱了。
“怎么发起来的?”
“我也不知道,好像突然之间就有了。”她抬头看他,坦诚相告,“医生说过,这病治不了,越想就越神经崩溃,所以我不想了,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了。”
他刚将烟咬在嘴里,听到这句顿住:“什么事让你崩溃过?”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她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以前晚上会做噩梦。”
她很平淡地道出,就像在说一件很正常不过的事。
说完她又低头忙着挖,仿佛早没再将这种糟心事放在心上,也并未看到背后人微变的表情。
过了会,他们到了二楼半,她闻见烟味,听见他在说:“噩梦都是假的,你怕什么。”
“这种事难说,每个人经历不同,梦的意义也不同,那种具体感觉我也说不明白。”
他轻笑了下:“你是读心理的,还怕搞不定自己?”
“还真搞不定。”她摇摇头,神色凝重,“你别看我们是给别人做咨询的,有时候我们自己也会糊涂,但又必须保持清醒啊。我的方法就是,寻找跟我拥有相同困扰的人,用旁观者的心态去看待自己的问题,治愈他们的同时也在治愈自己。”
听上去还有点道理,他点点头问:“那现在还做噩梦吗?”
白鹿没想过,这会儿仔细回忆,自己也疑惑:“好像不了。”
他问:“治好了?”
白鹿直起身看着前方某个点,眨眼迷惑:“也不知道,好像突然间有什么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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