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疾步走來。他的星眸一瞬不瞬,拳头紧握,手心里竟是有些潮湿。他怕抑制不住,想要一把搂她在怀!占为己有!她怎么能这般,勾人心魄,秀灵无辜?!面色清秀,未着妆容,知晓她定是不会,便牵起了她的素手。
纤手轻轻颤栗,他浑身的血脉有些兴奋。“你……冷么?”
凌匀昭低头不语。这般忸怩,还真不像自己的作风。
“住手!”王客呼啸而來,一把打掉他的手臂,将凌匀昭护在身后。“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是匀昭,是匀昭的姊妹,云儿!”
“王伯,”他轻轻指着,躲在他身后的静女。“她未着女妆,不懂绾发,你要她这个样子,进宫?!”他转过身,去瞧她莹白的双腿,“气候这般寒冷,您还为她做秋装,不怕冻煞了她?!”
“这……我……”王客回首,只见她双臂环抱,冻得瑟瑟发抖,顿时心生可怜。
“好了,你别说了!”凌匀昭忽地抬眸,面色倔强。“我认为,这裙裾很美……”
拉起她的手腕,便朝她房里去,“喂!你做什么?!”她往后拉扯着,“男……男女授受不亲!”她的面颊羞赧无比。
“王伯,拿些棉绒绸纱來!把她交给我了!”他说完,另一只胳膊却被他狠狠地抓住。冷一人顿足。
“我对她,与你对她,有过之而无不及。这般,你可放心?!”
王客缓缓放下了手臂,看了凌匀昭一眼,“老奴这就去拿些上等的棉绒绸缎來!”说着转身离去。
“王伯!”凌匀昭的肩膀被他温热的手掌揽过,忽地一个轻颤,一步一回首,试图挣扎开他宽大而灼热的后背,“王伯!别信他!奶娘----”
手腕被握住,身子后背抵着他温暖的胸膛,熟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來。她长长的墨发缠绕在他的肩胛处,与自己的发纠缠在一起。门扉紧扣,他一把搬过她的身子,抵在门扉之上。
她低着眸,羞赧无比,只觉得自己狼狈不堪。头很重,怎么也抬不起來。
“你方才说,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什么?!”他温热的气息扑面而來,戏谑地吹着她的耳边的发丝。
“沒说,我沒说什么。”她嘤嘤而语。
他放开她,后退一步。
许,凌匀昭解读不了自己的心。不止羞涩,第一次穿女儿装,第一次站在男人面前,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而这个男人,对自己,又是那样的特别。就好比,好比那时中了毒,解毒之时,那般难以忍受,又似乎,甜蜜至极。
无法解剖的心念,就这样,极好。
他后退两步,二人相隔咫尺。微微施礼,“这位小姐,初次见面,在下不胜荣幸。敢问小姐芳名?”
凌匀昭的心落了下來。她轻摆衣裙,笑靥莞尔,俏皮可爱,“小女子云儿。敢问公子的名讳?”
冷一人靠前,“让本公子帮你上妆吧,你还差一点儿姿色。”
顿时冷了脸。抱臂,“你又懂?”
“你不会沒有胆量尝试吧?”
“非也!你是采花老盗呢,我信,來吧!”她义愤填膺。倒要看看,他也懂这些?!心内忍不住有一些酸涩。是呢,采花贼呢。
“之前,你要如何满足我?”他再一次靠近香软的她。
“满足?”她眉头皱了起來,见他一脸的佞笑,面颊一凛,“何意?”
“你说呢?”他轻笑着,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再一次抵在了门扉之上。在灼热而迷恋的瞳眸里,那些挣扎,也微乎其微。
他温润的唇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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