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循环使用”,那这件事就更不能张扬。
看着被拘束器束缚住身体的神道理人,在异能特务科的人押送下离场。
松田阵平对着异能特务科的人喊道:“——那那个小鬼呢?你们要让他白死吗!”
人都没了,就连功绩也不能被公开,这算什么?!
他的同僚们上来按住他,都在劝阻他。
他至今都记得那个专员冷着一张脸,说:“这之后将全权由我们异能特务科负责,不劳你费心了,放心吧,作恶的人必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接着,就这么扬长而去。
这件事的最后,犯人得到了制裁,人人叫好。
人质们则是被解救成功,可没人对外透露事情的真相,甚至被问起时,有的人还表现得有些记忆模糊,只能说出些很粗糙的印象。
如果问他们,只能得到——“好像有个男孩子为了救人受伤了”、“好像是个外国人”,又或者“不太记得了,可能是个年轻女孩吧”之类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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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猜多半是异能特务科做了安排,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
怜就像被人从世界上抹去了一样,只剩下模糊的剪影。
怒火和复杂的心情就像从天空坠落的雨水,里面掺了太多东西,到后来,松田阵平总算把这些情绪分离开来。
在这种痛苦的余韵消失过后,他试着查过这件事。
有意思的是,在一些不那么公开的平台倒是真能查到一点关于这件事的消息,但也仅限于“有一个死者”和“死者的身份不方便”这个程度而已。
直觉和感情双管齐下,让松田阵平觉得这背后还有值得挖掘的地方。
他收敛思绪,开始继续吃面。
发呆了半天,面都有些凉了,等他吃到快完的时候,听到店门被拉开的声音。
“您好,欢迎光临——”
“和以前一样。”
一位赭色头发的年轻人坐到松田阵平旁边隔着一个的位置。
松田阵平眉毛一挑:店里空荡荡的,这人非要坐他身旁?接着,他就发现对方似乎是个熟人。
是那日忽然出现,将神道理人束缚住的……港黑的人。
趁着老板转过身去,赭色头发的青年忽然说:“为你自己好,别再查下去了。”
松田阵平看向他,表情古怪。
是自己最近的动作引起异能特务科关注了?
可这关□□的人什么事?
中原中也盯着面前的桌壁,“不是异能特务科,是另有人让我转告你。”
五个月后
“警察那边还真是把消息瞒得死死的。”琴酒说,“看来你的小宠物死得很不值得。”
琴酒点燃烟,靠在椅子上,贝尔摩德坐在后座,也打开了烟盒。
贝尔摩德一如既往地笑着,她说:“警察大概是觉得觉得很没面子吧。搞不好会成为社会问题,反正也查不到那孩子的户籍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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