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刻都在试着调息理气。以求尽快恢复法力。
冉秀书以识念传音道:“冯真人,你看谁人可能胜出?”
冯悬照也在考虑这个问题,他道:“方舜同虽然炼就元胎已久,但三重境后。法力不再增长,与戚掌门功行应是相若,但血魄宗那血神瀑乃是攻伐之物,能化出无数血魄,而戚掌门那宝物看去只是转挪虚空之物,未必有能挡得住。”
冉秀书言道:“戚掌门不是也有七百余塔灵么。看去也是杀之不绝,又不惧污秽,未见得输了方舜同多少。”
冯悬照冷静判断道:“我亦希望戚掌门能敌过此人,但听闻戚掌门不久前才寻回镇塔之珠,可要想运转如意,恐不容易,相反血神瀑在方舜同手中至少已经有千余载,不说如臂使指,也当是运合无碍,且我听闻,这血魄若能吞吸修士神魂灵机,威能会更上层楼,但愿戚掌门能保全自身。”
冉秀书听了之后,倒是未曾露出任何忧惧之色,只是嘿了一声,自嘲道:“果是大劫,稍不留神就身死道消,看来埋骨之地不得自主也。”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忽然之间,两方都觉天地之中起了一种莫名变化。
亢正真人神情陡变,他发现己方气数在以一种不可遏制的趋势向下跌落,而在感应之中,本来那遍布诸多界空的浊气灵机,却是突然少去五六股之多。
他明白这是什么,这意味某一处界空内六大宗门遭遇了惨败,而在“迁羽量胜”之术下,玉霄派及其友盟已是被认定为那即将败落的一方。
若无其他手段挽回败局,那么下来百息之内,他们所有人都要被这玄术杀死。
不过,此术既然是玉霄派所发,那事先又怎会不做防备。
他心意一动,袖口之中自然有一枚玉符滑落至掌心。
这张符箓乃是灵崖上人事先所赐符箓,是万一局势不利,可延缓此术发作。
但即便如此,每过半个时辰,他们这一方中,便会有一至二人被玄术杀死,而且究竟谁人遭劫,根本全无定数,很可能是他身边任何一人,也可能是那些还在他处斗战的友盟修士,甚至很可能就是他自己。
元胎修士在这等术法威能之下,也与其他人无有任何区别。
不过这总比被一网打尽来的好,且得了这一延缓。也不是不能逆转局面。
若方舜同能杀败戚宏禅,合他与此人之力,未必不能把孟至德杀死,甚至把此间溟沧一方人俱是斩杀,那么不但可以摆脱危局,更可反败为胜。
动念之间,他猛一使力,将把这玉符捏碎了。
玉霄一方之人本也是察觉到了不对,正自惶惶不安,可却忽然间,却惊奇发现那本来正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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