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清楚家的底细。
大抵从徐琳的只言片语里得点踪迹。路刚很会做生意。从白手起家的第一家超市,到搬到城里到北漂首都,野心勃勃。有时在外旅游,他也会废寝忘食写旅游攻略,发布到论坛直接赚取几十万的佣金。
他人脉广,哪里都有朋友给他开路。偶尔家里会上门一些电视上的人物。她从没见过爷爷,奶奶也闭口不提。
“林凉,我儿子,现在在国外读书。”林盛说。
“我看过那孩子,很优秀。”
“那路柔现在在哪工作呢?”林盛的妻子许氏问。
路柔就明白徐琳带她来的意思了。
路柔三岁改的姓。生也是别人决定的,一个姓又算什么。考再好的成绩,徐琳笑笑,接着就对她抱怨怎么还不能怀上一个路刚的儿子。
“你爸准备去首都闯一闯,你试试考北一能不能上。”
路柔拼命学习。最终年级第二,出来时眼底一片青黑。
母亲说乖乖,还好你考得好。
她怎么样,其实没关系。只要不拖路刚的后腿,只要名字写在一个有钱人的户口本上,母亲就把她当好女儿。
这边,江漫下了课,正去超市买菜的路上。
路过杂物区,绸带正大减价地摆了一箩筐,他看过去,慢慢很不自在,看手腕一圈红印还没消掉,蓦然就想起昨晚:
那几天教书疲惫,他就坐在沙发眯了小会儿,醒来才发现不对劲——手腕被一根黑色绸带绑住了。
全身仅剩条四角裤。
路柔站在一旁,手里端了一盘奶油,舔着食指说:“江漫,我们玩个情景游戏怎么样?”
她说我当强取豪夺的公主,你当请求饶你家族一命的大臣。
“解开。”站起身,他面色平静,内心羞愤。
“你这么快就入戏了?”
路柔吻着他,便吻边推倒他,奶油一点点抹在他胸腹。
置他在地板上,再一点点吃掉奶油。
男人的声越来越大。
真过得越来越浑了。他含糊地推她起来,下颌却仰成快|活的姿态。听她在耳畔轻声说爱卿,想救亲人,你得付出一点代价,尾椎骨竟有一段酸麻。
斥她说的都是些什么不正经话,心理却莫名觉得带劲儿。
慢慢地,江漫撇着脸,真嫌弃自己:我居然应了。
路柔慢慢地收拾着他。
这一晚,分房睡。
去他的分房。
回神时,人已到家中,却不见路柔。他看了看时间,七点,那等等她。一般她七点左右到家。那先做个小菜,把饭煮好。
七点半,他打电话了。
“还不回来?去哪了?”
她说和同事聚餐,叫他别等她。
哪有这么多餐需要聚?还是骗他其实在和某人私会?江漫心不在焉地按着电视按钮,说好。
“我给你点了外卖,等会你收一下就好。”
他看了看桌上快凉的饭菜,说:“好。”
“那…挂了?”
“你们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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