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知道他脾性实质有点不近人情,怎么偏偏这次心里有点麻?麻得他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好似他真的错了,那之前怎么不觉得?
这种乱,又来了。
甚至忽略了,她又强行亲他。
他低垂眼,放空了神,乱得想逃。
抬睫时,她突然又吻上来。
不是简单的贴了,这次,她吮着他的下唇,牙齿轻咬。
这种负疚感匪夷所思,使他愿意做取悦她的事,接着,那场雨里的荡漾又来了。
他无意识地卸防,只想让他心里好受点,舒坦些,只想去消解那股不知哪来的男性/冲动。
于是任她亲,给她咬,身体不由后倒,重心后移,双手撑在床上着力,去迎接她对他的施/虐。
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嵌进他的指缝。
破罐子破摔了。今晚死就死吧,反正没结果,反正也得不到,最后捞点好处总可以吧?可以吧?她吻着,含着,他的上唇、下唇。
咬他上唇时,她又突然心涩。她想江漫我真坏,我的卑鄙和自私魅/惑着你去违背你。
你的回应,不过是因为那些心机。
为什么不是,什么都不做的我呢?
江漫已经闭眼,不愿看此刻乱了的他。
江漫不想承认:他的心已坠入软绵绵的云里雾里。似有魔障。
她的唇似有汁/水,他的头不由自主越靠越近,她便往后躲。又近,又躲,第三次,江漫恼了,天生的攻击性使他微眯眼,眼神恶劣:再躲?敢躲?
手掌强势地按着她的后脑贴近,唇附上,让他去尝她。她的手放在他胸/口,假意推一下,欲擒故纵。他立马心根子作痒,搂紧,将她按在他胸/口,学她,一下一下吮着她的唇瓣。
浅尝不解深渴。
可江漫不知道下一步。
他喘/息局促,呼吸很粗,开始焦躁、难受。只能用鼻尖蹭她鼻尖,幽微地蛊惑、煽动她:路柔,告诉我,嗯?下一步,下一步...
路柔摸着他后脖:"舌头。"
他双眼迷蒙。
舌?
性/无知的男人反射性微张嘴,她便试探地进来了。
先讨好,不惹他抵触,温柔地添/他的上颚肉。江漫痒,用舌拦她。她让他来,于是便绞在一起了。他就这样被她捉到,沉湎于味觉与触觉的牢笼。
然后,然后。
她不知怎么就亲他的下颌了,他不自觉扬起脖,喉结滚动,青色血管在她唇下。
神色迷失。
她睁着眼,看江漫,看情/色的江漫:双眼闭着,睫毛纤长,下巴有颗小痣,浑身招摇着清冷的性/感,嘴里微妙的喘息,湿漉的唇,被吻红的脖颈,哪哪都令人心悸口燥。
这样的江漫。
路柔吞口唾沫,觉得喉咙要被他烧干了。
她还想,看他更多沉/纶/失控的表情。
于是手往下,他的睡衣滑得像鱼,到他髋中间,睡裤微微骨起。很软,像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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