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不出意外地见到戴清嘉。她偶尔外出看话剧,或者玩到深夜,不想回郊区的时候,知道他作息规律,晚上总会在家,便来敲响他的门。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戴清嘉头发沾湿,一身寒冷的潮气,走了进来:“外面好冷,还是里面比较暖。”
俞景望取来一条毛巾,递给戴清嘉,她和他还有几步的距离,身体倾斜,倒向他怀里。
“站好。”俞景望扶住她,“擦头发。”
“不擦。”戴清嘉站直,环抱住他的腰,“这里好像更暖呢。”
她紧接着打了个喷嚏,俞景望的肩颈交界出现湿意,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觉得脏,他蹙起眉:“你没带伞?”
戴清嘉是不看天气预报的:“我出门的时候又没下雨,我怎么知道要带伞呢?”
俞景望抬起手,用毛巾包裹住她的后脑勺,为她擦拭头发。一般在戴清嘉能自己动手的时候,他是不会帮她做事的,今天实属罕见。
戴清嘉仍贴在他怀里,他们之间少有的安静的拥抱,过了长久,俞景望拍了拍她的背:“去洗澡。”
戴清嘉洗完澡回来,坐在俞景望身边,他正在处理工作,她打开投影仪看她的电影。
俞景望手机震动,戴清嘉没有在意,在吃的橘子酸苦,她剥下一一瓣,伸手喂到他嘴边,并想和他分享她观影的感受:“我......”
俞景望正接起电话,他微微偏侧头,明显的回避,他警示地看了她一眼,意思是不要靠近他。
俞景望大概是唯一会给她冷遇的男性,戴清嘉挑了下眉,坐回原位,她猜到了电话另一头的人是戴宁笙,没有再故意捣乱。
俞景望简单说了几句,挂断电话:“你刚才想说什么?”
戴清嘉交迭双腿:“没什么。”
返回安城的日期临近,俞景望问她:“行李收拾好了吗?”
“我不喜欢收拾行李。”
“但是你迟早要收。”
戴清嘉与他同时开口:“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俞景望似乎有点惊讶戴清嘉会主动提出这个问题,他合上电脑,注视着她,将发言权交还给她:“你认为是什么关系?”
戴清嘉慢悠悠地说:“我认为没什么关系。我的想法没有改变,我们两个人,回到安城就是回到原点,和原来一样。”
戴清嘉照旧是无所谓的模样,俞景望沉声道:“我说过,我们回不到原来。”
“好啊,那你和我结婚。”戴清嘉张口就来,“哦,你要等我明年十八岁。”
戴清嘉的逻辑跳跃又荒谬,连信口开河也漏洞百出:“法定婚龄是二十岁。”
“那就叁年后。”
“你理解什么是结婚吗?”俞景望紧着眉,“而且我不可能和你结婚。”
无论戴宁笙是否存在,他无法想象也不会考虑和戴清嘉结婚。
“你理解什么是婚姻,怎么还会和我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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