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上愁,花木兰见我这样问:“你怎么了?”
我把事情跟她一说,花木兰道:“要不我再装成男的替你去?”
我连忙摆手:“算了吧,我又不是你爹。”不该享受的待遇还是别享受的好,农民坐办公室两天就得长痔疮,再说花木兰就想安安分分当个女人,咱帮不上忙也别拖后腿。
我想了又想,最后眼一闭心一横决定:
好好跟人家说。
黑社会也是爹生妈养的,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未必就说服不了他们——说不服也没办法,谁让咱各路诸侯都远在新加坡,也不知道在上海东方明珠上点一堆狼烟他们能看见不。
这时电话又响了,这回是手机,我接起来不耐烦地说:“喂!”我现在心情很不好,明知道是一场吃蹩的谈判,还必须得去,搁谁身上也不好受啊。
孙思欣一听我口气不善,小心地说:“强哥,你二大爷又领人来了。”
“他又带了个什么子来?”问完随即我也哑然失笑,孙思欣能知道什么?我问:“带人来那个老家伙还在吗?”
孙思欣道:“已经走了,那强哥你看……”
我说:“我现在过去。”我看了看时间还早,把这新来的客户送到学校再去见雷老四也不耽误事。现在我对这位新客户的身份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总之不是琴棋书画就是这子那子,他们带来多少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我并不关心,关键的是他们一点忙也帮不上。
我一路快车来到酒吧,冲到前台问孙思欣:“人呢?”孙思欣指了指楼上,现在酒吧已经准备上客了,所以他把人安排到了楼上包间里。
我拍拍他肩膀表示对他的办事能力很满意,快步上楼进了一号包间。
一见门我就大吃了一惊,只见我这位新客户背对着门坐着,宽阔的后背像堵小山相仿,桌上放着一坛酒,此人正慢条斯理地嘬饮,从后看去他的头已有些花白,年纪应该在五旬开外。
此人听见有人进来也不回头,依旧稳如泰山,端起酒碗慢慢放到嘴边,举动间胳膊上的肌肉像颗排球似的滚来滚去,我还真想不出历史上哪位文人墨客有这么魁梧的身材,八成是敲架子鼓出身。
我见这老爷子架子满大,只好绕到他前面,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看,这大汉眉如卧蝉面似重枣,三缕墨髯飘洒胸前,虽然年纪不轻了,但带着千般的威风万种的杀气……
我呆若木鸡,脚跟戳在地上再也动不了半分,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片刻之后这才不由自主地拜伏身子战战兢兢道:“关二……二爷?”想叫二哥来着,没敢。
都别问我怎么敢肯定这就是关二爷,卧蝉眉单凤眼的大个儿有的是,但我敢打赌这些人加一块的气质连这老爷子半分也赶不上,关羽就是关羽,这回我这果然又来了一位圣人——武圣人
请收藏:https://m.bioitx.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