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道:“你应该说graceàmoi。”
哦,对,我还把词用错了。我这到底是受了多大的刺激。
法语中,“àcausede”是偏负面原因的“因为”,类似英语里的dueto。而Graceà是正面原因的“因为”,相当于英语中的thanksto。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改正了:”Graceàtoi.“
”我很荣幸,小姐。(Jesuistrèsflatté,Mademoiselle)“
他继续看着我,绿眼睛里有浅浅的笑。
他的下身依旧昂然挺立着,并没有射过的痕迹,可那整个安全套都湿透了------高潮时的我喷了那么多的水。
弗洛朗站起来,摘下那个湿透了的安全套,远远的扔到卧室的垃圾桶里。
我想给他口交,被他阻止了,他问我:”你想和我一起去洗澡吗?“
”好,“我说。
话音未落,他直接抱起坐在床上的我。
我尖叫的盘住他的腰,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
我们如亚当夏娃般一丝不挂。我挂在他身上,他抱着我,出了卧室,穿过二楼走廊。我能感觉到他火热硬挺的性器,没了安全套的遮挡,随着步伐,一挺一挺的戳在我屁股上。
这让我兴奋极了。
在被操到湿了一床单之后的半分钟里,我又被turnon了。
许久之后,我明白了,被男人这样抱着,是我自己的一个兴奋点。
我们就这样进了浴室,站在玻璃的淋浴房里。
温热不断的水流下面,我主动蹲下去给他口交。弗洛朗的阴茎太大了,我尽了全力才吞进去叁分之二。我用力含住他的阴茎,吞吐着,一边抚摸着他的睾丸。
他抓住我的长发,低低呻吟起来,我能感觉到他喜欢这样。我以为他要射了。但他没有。
弗洛朗把我拉起来,把芒果味的沐浴液抹在我的乳房上,轻轻揉搓着。另一只手揉上我的阴蒂。
”我想在这里要你,“他说。
他居然方才,偷偷带进来了一个安全套?
我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终于笑完了,我抬起下巴,挑衅的看着他。
“你笑完了,小姐?(Tutemoquesdemoi,Miss?)”弗洛朗弯起绿眼睛,忽然用力捏住我的下巴。
弗洛朗忽地把我搂在怀里。又猛的把我压在浴室半透明的毛玻璃上。从后面毫不留情的贯穿我的身体。
我趴在玻璃上,乳房被压在冰冷的玻璃上,背上是温热急促的水流,甬道却被滚烫的性器撑到了极限。
他从后面抓住我的脖子,大力抽插。冰与火的刺激,与被强迫的快感,同时的袭来,我的呻吟,都几乎成了呜咽。弗洛朗才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我最后被操到,感觉自己的意识都模糊了。
在强烈的操弄下,我在浴室,有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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