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便坐拥亿万家产的人和一个刚刚站在起点的人所思所想都是南辕北辙。
江意虽然是江芙,但这辈子,她还在起点。
后座上,气氛剑拔弩张,方池握着方向盘的手冷汗涔涔,目光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望向这二人,其实生怕二人打起来。
“实话实说,”江意争辩。
傅奚亭沉着脸,一言不发的盯着她。
“是你自己说了不求回报的,但你现在所做的事情与你当初给我的承诺简直就是南辕北撤。”
江意说这话时,半分强词夺理那是半分都没有,相反的还颇有些娇嗔。
她深知,与傅奚亭争吵,最终吃亏的是自己,不会是别人。
颇有种林黛玉的味儿。
真正的高手总会在危机时刻素手拨云将危机化解,江意无疑是这种人。
傅奚亭强势的目光有了片刻的松解,江意顺势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歪着脑袋,娇软的嗓音跟只小猫爪子似的挠着傅奚亭的心窝子:“说给别人听的话跟说给你听的话是截然不同的。”
傅奚亭顺势楼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擒住她的下巴,薄唇附上去,一番辗转反侧,直至车里温度渐高,在方池逃也似的关门声中,傅奚亭送来气喘吁吁的江意,蛊惑的嗓音擦着她的耳边响起:“那句是真,那句是假?”
江意喘息未定,面庞微红,被傅奚亭囧囧目光盯得无处可逃,她直视傅奚亭,修长的指尖钻进他的衬衫衣摆:“情话都是真的。”
“唔…………。”
这日晚间,应酬的人断断续续散去,方池原本是靠着车身吸烟,毕竟豪车隔音相当不错,里头说了什么他也听不见。
可渐渐的,他觉得事态不对,颤抖的车身告知他,这地儿不是他能呆的地方了。
车里二人翻云覆雨。
江意每每撩拨傅奚亭都会付出惨痛的代价,而今日的代价就是被人摁在车里磋磨。
但偏偏,她尚且还没将版图扩招到这里,傅奚亭越是用力她越是隐忍。
呜咽声和尖利的爪子成了她唯一的发泄点,傅奚亭这夜归家洗澡,脱掉身上衣物便觉得后腰一阵刺痛,站在穿衣镜前回眸望去,那密密麻麻的抓痕让他无奈失笑。
车里动作逐渐消停。
约莫一刻钟之后,傅奚亭下车,行至路旁的报亭里买了瓶水,满面春风的样子哪有半分怒火中烧的模样?
怒火发泄完了的人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有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畅然。
车里,江意靠在后座喘息着,男人拉开车门进去时,远处的方池隐隐见自家太太的大腿上盖着西装外套。
自家先生拧开水瓶将水递了过去,江意拿起瓶子咕噜咕噜喝了几口。
砰的一声,车门关上,将方池的视线隔绝在外。
他倚着树,抽着烟。
而同样的,二楼阳台上,司翰也在倚着阳台,抽着烟。
二人目光均盯着同一处。
车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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