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三年前那段令那个女大夫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是发生在一个月圆之夜。
那天那女大夫的周身都是火,红彤彤的,映的天上原本金色的月亮都变成了血红色。
当初那女大夫应该就是被那晚的事情刺激到放弃求生欲……
所以景熹断定,那女大夫就是在这两种契机下对自己趁虚而入的。
怎么抹杀掉女大夫的方法她还没有找到,但是如何阻止她再次出现,景熹认为自己已经找到关键点了。
只要远离鸠城,远离那座‘景宅’,远离和那个女大夫有关的一切,相信她就永远都翻不了身了。
心中有了对策,景熹这才站了起来,大步走出了读书阁,心情愉悦的往院子里回。
闻一和知二知道自家公子已经与夫人和好,且瞧着心情还不错的样子,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闻一有意讨好景熹,便抢先去了正房,想先去通报一声。
若是夫人得了消息,再站在院子门口迎上一迎,公子的心情一定会更好的。
然而事情并没有闻一想的那样美好,他去正房的时候,竟然得知夫人不在院中。
景熹进得院子,只见闻一和簇锦在门口候着,且两人的眼神都闪闪烁烁的并不敢看他。
他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夫人呢?”
闻一看了看簇锦,示意她说。
簇锦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道“回公子的话,夫人说有些闷,带着团花出去散心了。”
景熹皱眉,显然是对簇锦感到不满“既然如此,那你怎么没跟在夫人身后伺候?”
簇锦又答“夫人并不是每次出门都带着奴婢,且夫人吩咐奴婢留在院子里准备晚膳,以防公子回来饿了。”
“哦?”景熹看了簇锦一眼,面色有些发沉,“这么说来夫人甚至不一定回来用饭了?”
簇锦不用看也知道公子现在的脸色不好看,遂垂着眼不敢抬头。
景熹心中不爽利,自从那个女大夫来了一回,秋君与自己之间好似产生了隔阂!
这令他大为光火。
他看了眼簇锦,粗声道“跟我进来!”
簇锦惴惴不安的跟了上去,很快就进了正厅。
景熹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冷眼扫向簇锦“你就是这样替我看人的?”
簇锦解释道“奴婢没硬跟着去,也是为了不让夫人起疑。”
景熹不欲在这件小事上再过纠缠,问道“夫人妆奁盒子里藏了个东西,你可知是什么?”
簇锦垂头道“知道,正是那封休书。公子走后,夫人便将休书取出,藏于《女论语》中了。”
《女论语》?景熹心道,秋君果真是聪明,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翻一本《女论语》的,休书藏在那里,他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罢了,去找找夫人,找到了就说我等她一同用饭。”景熹打发了簇锦下去,自己则径直回了房间。
他很快就在《女论语》中找到了那封休书。
看到那封休书的那一刻,他心中对那女大夫的鄙夷更盛,并感到自己的字被玷污了!
写得那样一手烂字,竟然还妄想模仿他的字迹!简直就是侮辱人!
他没好气,直接把那休书烧了。
想了想,又提笔写了一封情诗,李代桃僵的塞回了《女论语》的书页中。
这辈子,他写给自己妻子的,都不可能是休书!
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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