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带来太惊人的效果，开什么玩笑，堂堂十六卫的军方高层，也是华夏抗战走下来的老人之一，老头周振宁怎么可能和赵碣相识。
如果瘦猴说的没错，赵碣很有可能是皇极组织的高手，秦淮和皇极接触得不多，但知道对方是损害华夏利益不良组织，军方高层那边怎么可能会和皇极扯上联系。
也是秦淮先入为主的观念，赵碣一定是皇极的人，那么周振宁因此成为反贼？根据他的了解不可能。
“你认识老头。”秦淮停手，惊奇地看他。
目测赵碣年龄有五十多了，老头是八十多岁的人，刚才赵碣说他在暹罗呆了足足二十年，如果他们互相认识至少是二十年前的事情。
那么长时间沉淀，如若老头周振宁和皇极也有脱离不了的关系，如此重量级的无间道卧底在华夏官府不就很危险，秦淮丰富的想象力越想越心惊。
“我认识他的时候，你应该刚刚加入军队或者还没加入，如果我没猜错你一定是十六卫出来的人，当年周振宁……应该叫他做首长比较恰当，和几个军方高层一起组建十六卫我还在那里。”赵碣仿佛回忆感慨往事。
他对秦淮已无防备，仰头叹息：“转眼二十年过去，我也有二十年没回华夏，甚是怀念。”
看见秦淮没说话，二郎和瘦猴都不敢说，但二郎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十六卫他有幸听某个前辈提到过一次，在华夏军警两界最的顶尖存在，一共只有十六个人以此为名，都是以一抵十抵百的高手专门处理特殊任务，根据他听来的传闻什么特工特种兵在十六卫的眼前就是渣渣。
“怪不得长官厉害如斯，原来是那些人，十六卫果然名不虚传。”二郎心想又崇拜。
“我亲历当年组建十六卫的事情，从你的强大能力来判断你是从那里出来，到目前华夏的年轻一辈中能和我有对抗的力量，还是官府的人，就只有十六卫，你很有可能是队长，刚才你的同伴叫你长官我因此判断你们来历。”赵碣心思果然缜密。
可能从秦淮刚刚出现，已无法隐藏自己身份。或者三年前二郎遇到赵碣，就暴露自己是情报人员。
“他是来暹罗做情报，我只须一眼就看出来，十六卫里面大部分人都是周……首长的人，这点我不会猜错。”赵碣比秦淮还自信。
果然猜到二郎身份，听他提到自己，又说根据自己的判断猜出秦淮什么人，二郎又一次被震惊到，继续想：“最近我遇到的，全部是神秘莫测的高手。”
秦淮听他说完，深深地吸一口气，不认为赵碣说的不对，也不认为说的全对，单纯地不想质疑太对，赵碣对十六卫太熟悉了秦淮担忧自己内心会被动摇。
“你是谁？知道得那么多。”秦淮问道。
“和你一样，我是首长的人，在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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