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中沉湎其中,这是无边的快乐、无止境的幸福。
又过去了不知多少日子,直到他有一天沉睡中惊醒。
他感到肋下正在作痛,目光下移。
法洛莎正在咬他。
“你、你在干什么……”
“吃……”法洛莎呓语着。
她有锋利的牙齿、野蛮的兴致以及深不可测的胃口,她的食谱日益扩大,现在则将徐炀纳入摄食范围。
法洛莎想将徐炀生吞活剥。
徐炀感觉有点毛骨悚然了,虽有誓约保护,还有乌木戒指的力量,法洛莎暂时还吃不到他头上,但这种病态之举已经暗示了很多事实。
加上莉拉的警告……
徐炀只能认为法洛莎身上的癫狂气质又回来了。
法洛莎重新表现出那富有威胁性的、丧心病狂的一面。
徐炀看到她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她的面庞在恐怖的氛围中显得更加诡异。他如果不做点什么,法洛莎还会继续下口。
“你想吃掉我?”徐炀把法洛莎抱到靠近自己的地方。
他们已经有太多次这样做,故而法洛莎服从自己的原始反应,执行她一如既往的连锁动作。她钻进徐炀的胸怀,额头贴近他的脖子,让徐炀的手臂穿过她的后缘,就像抱住一个孩子。
在这样的姿势下,法洛莎舒适地闭上眼睛,发出近乎小猫呼噜的动静,她没有回答,而是变得更加安静。
“怎么了?”徐炀的手从法洛莎光滑的脊背往下移动,就像给小猫抚毛一样。
“你背叛了我……我只能把你吃掉才能避免你做出更多的背叛。”法洛莎没有睁眼睛。
坏了,猫咪要吃掉鸟了。
徐炀一边继续安慰法洛莎的情绪,一边思考怎样才能避免葬身神的肚腹。
他还记得法洛莎如何进食,她将旧神的残躯像手撕海鲜一样撕开,徒手挖出神的眼球和触须;她把大河女神的整条胳膊扭成碎片,进食时唇边流下血海。
如果她要吃掉徐炀,大概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徐炀则会如她所说,永远待在她的肚子里。
“你现在有什么想做的?”徐炀转移话题。
“把你送走……把你送到别的地方去……”法洛莎仍闭着眼睛。
“去哪?”
“去我的记忆里。”法洛莎的身体在徐炀怀中动了动,就像一大块火热的木炭,快要把徐炀烫伤,他汗如雨下,觉得这环境怎么还不够冷。
“要我去做什么?”徐炀顺着法洛莎的话说。
“去修正一些错误……你必须前往我的记忆……让我感到童年中的美好。那些痛苦和挫折会令我无法在修炼中继续前进,你必须把它们篡变和转化……让我在回忆它们的时候减少痛苦。”法洛莎语气幽幽。
是了。除了徐炀知道她的过去,再没别人知道法洛莎童年的经历了。法洛莎的童年非常凄凉。她有个受苦的母亲,一个残暴的父亲。
记忆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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