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媚眼如丝嗲嗲的喊一声。
“好,啊——”
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酒店方提供柔弱不经穿的睡裙,已经被傅斯年“划拉”撕碎扔到地上。
往常傅斯年在这种时候话不多,只能埋头认真工作。
今天不一样,或许是被主题氛围影响到,没一会儿,一个劲的扔出要求。
“笙箫,喊我名字。”
“傅斯年……”
“不是姓名,是名字。”
斯年?
“讨厌,好肉麻,我不要喊。”沐笙箫活了两辈子就没有那样喊过人,“老公,我喜欢喊你老公。”
傅斯年想听,低头轻声哄骗道:“听话,乖,喊一声。我一直喊你笙箫,你不应该喊我一声名字?”
“不要,你换一个,要不,我喊你哥哥?”
“确定不喊?”
“嗯。”
“好。”
晚上的傅斯年太可怕了,半分钟后,沐笙箫哇哇大哭求饶。
“我喊我喊,我喊还不行呜呜呜……”
然后在傅斯年停下动作,满心期待等她脆生生喊一声名字时,心里严重不服气的沐笙箫嘴巴张开喊了一声。
“你不要脸!”
很好,很会挑衅,还很会挑时间挑衅。
搁在白天,傅斯年神智清明,舍不得凶她一句,捧在掌心里千宠百哄。
而晚上就不一样了。
是狂野时刻。
傅斯年从枕头上面拿出一样小东西,这东西,他们之前在国外的时候见过,还被沐笙丝看到过。
“既然笙箫这么说,我若是不做出一点不要脸的事情,可对不起你如此的评价。”
沐笙箫有一种强烈的不好的感觉,“你、你想干什么?”
现在正进行的事情已经够恶劣了,就不信文质彬彬的傅斯年还能做出更恶劣的事情。
事实证明,傅斯年能说出来的话一定做得到。
这晚,沐笙箫很惨。
惨到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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