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起来。
鹦哥想了半天,还是想不出贾赦的目的。
最后她干脆不想,转而道:
“不管他因为什么,你既不愿意,总要想个法子让他死心。”
鸳鸯闻言回过神来,微微一叹道:
“能有什么法子?”
鹦哥想了想,忽地笑道:
“你只和老太太说,想给了琏二爷做续弦,不管成不成,大老爷也就不好要了,他再如何好色,总不好和儿子抢人吧?”
这话又意有所指,显然是拿宁府的事做筏子。
鸳鸯也想到了宁府的传闻,顿时啐道:
“胡说什么东西!”
袭人听了鹦哥的主意,也凑趣道:
“那还不如我就和老太太说,叫老太太说把伱已经许了宝玉了,大老爷也就死了心了。”
宝玉是贾母的宝贝疙瘩,在内宅看来比贾琏更有说服力。
“两个蹄子不得好死的!”
鸳鸯听得两人都没好话,自是恼怒不已。
“人家有为难的事,拿着你们当正经人,告诉你们与我排解排解,你们倒替换着取笑儿。”
想到两人前事,鸳鸯还点了两人一下,道:
“你们将来都想做姨娘的,我可不是!”
二人对视一眼,各自有些尴尬。
袭人在宝玉房里自不用说,任谁都觉得她已经算宝玉的屋里人了。
只她自己知道宝玉靠不住,早晚要另投别处。
现在这样姐妹袒露心扉的场合。
袭人自然难免尴尬。
鹦哥被撵出来,原因不说人尽皆知也差不多。
都道她想给宝玉做小,才强劝黛玉。
现在当着袭人这位宝玉屋里的,被点了出来。
鹦哥如何不尴尬?
只是此时见鸳鸯急了,两人也不好纠缠。
鹦哥到底心眼多些,当先央告道:
“好姐姐,别多心,咱们从小儿都是亲姊妹一般,不过无人处偶然取个笑儿。”
袭人也忙跟着点头,陪笑道:
“就是就是!你的主意告诉我们知道,也好放心。”
不想鸳鸯听了,却是怔怔无语。
显然也没个主意。
果然,半晌后她脖子一梗道:
“什么主意?不管他说出花来,我只不去就完了!”
袭人闻言摇头,叹道:
“你不去未必能干休,大老爷的性子都是知道的。”
鹦哥显然也不看好鸳鸯的做法。
她也一样的摇头,还道:
“虽然你是老太太房里的人,此刻不去也许不敢把你怎么样,可将来难道你跟老太太一辈子不成?早晚也要出去的,那时落了他的手,反倒不好了。”
连贾母去世后的事,都分析到了。
鹦哥也是真心为鸳鸯着想。
鸳鸯闻言,却是心中发冷。
是啊!
她一个丫鬟,再得老太太看中又能如何?
老太太还能护她一辈子不成?
心里想着,面上却还强撑,道:
“老太太在一日,我一日不离这里!”
“若是老太太归西去了,他横竖还有三年的孝呢!”
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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