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插麦子管什么的,之后……这舒鼎,能活下了吗?
舒鼎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哀哀痛叫,令闻者不寒而栗。
那两个口技者面色惨白,只觉自己和家人的性命全都没了指望,自然不会去扶舒鼎。
秦三则是将匕首拿起,用怀中汗巾仔仔细细的擦拭了好几遍,才朝苏清走去。
距离苏清三步远的地方,泰然跪下。
“属下幸不辱命。”
苏清看得还是颇有几分兴味,见秦三又来跪他,虽早习惯,但他这一世毕竟是要刷秦三的愉悦值的,于是站起身来,亲自扶起了秦三,眼角含笑:“孤说了,孤已令人择吉日。待吉日到,孤与三哥便义结金兰,从此结为异姓兄弟。三哥以后,不必再跪孤。”
秦三垂首,并不肯让苏清看到自己的眼神,沉稳道:“君臣有别。”更何况,他还是太子暗卫,是太子的……奴。
唔,当然,更重要的是,床榻之间,长桌之上,假山之侧,温泉之中,他将这位太子殿下的双.腿抗至肩上,朝着太子殿下下跪的时候……可是多了去了。
岂能不跪?
他自是跪的心甘情愿。
只盼如今的太子殿下,不会再负他,不会再早早离开他。否则……纵然他已决心将自己登上那个位置的后路斩尽,也并不妨碍他用其他的手段,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彻底圈在自己身边,再不能逃。
苏清闻言不置可否。
秦三被洗脑多年,这骨子里的君臣之别和对他的愚忠很难改变,苏清倒也没打算一句话,一个身份的转变就能让对方有了“人.权”和“独立”的意识,只拍了拍秦三的肩膀,又看了一眼秦三手里的匕首,有些嫌弃:“这匕首忒脏了,余不忠,你带秦公子去孤的私库,请秦公子选几件他喜欢的物事去。”
余不忠简直要嫉妒死秦三了。可太子吩咐,他岂敢说个“不”字?没瞧见太子一个不高兴,就让那个佯做阉奴进来的人,不但成了阉人,啥啥都没保住吗?他、他若是不听话,会不会……也这样?要知道,他们这些宦官自幼净身,也就只少了那两个东西,另件物事却还在的吗?
余不忠立时就喊了一声“喏”,只等着秦三有暇,与他一起去太子私库。
要知道,圣人与皇后对太子的喜爱全然不作假,这对帝后还每每将下面进贡来的好东西,优先令太子选,这般算来,若非年纪有别,太子私库里的好东西,能比皇后私库的东西还要好。
这秦三能得太子如此青眼……罢了罢了,还是不想为妙。万一再多想想,他对这位秦三秦公子的嫉妒,可就真的遮掩不住了啊。
苏清自然是不会管余不忠的小心思。
他如今心情正好,笑靥如花,一双桃花目眼波流转,虽是年少,风.流.诱.人之貌尽显。
秦三抬眸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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