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值得。
尤其，大家知道，白素雪能得冠军，那首《红衣姑娘》功不可没。
作词人的重要性，远远比歌手来的重要得多，会唱歌华夏有很多，但能写出好歌词的，华夏实在太稀缺了，各大娱乐公司，自然不想得罪方文。
听到王总的答复，白素雪瞬间僵硬在原地。
她慌了神，又急忙去找大娱乐公司的宋总。
宋总也是笑着，委婉的拒绝了，“白小姐，你实力不错，但是不适合我们。”
“白小姐，我们想让你加入，但是……哈哈，你也明白，就算进了我们公司，也是被雪藏。”
“方文老师既然发话了，唉，我们也没办法。”
白素雪接连回头找十八家娱乐公司，刚才还讨好白素雪的公司大佬，现在一个个都摆手摇头，甚至连话也不愿和白素雪多说，生怕方文误会。
哪怕白素雪央求，愿意降低签约金，也没有一家娱乐公司，愿意收留她了。
不过短短一个小时，白素雪体会到了现实世界的人情冷暖。
刚才，还受到无数大佬追捧的她，现在，却无人问津，人们甚至将她视作灾星，连多余的话也不愿和她多说。
方文洋洋得意的看着她。
似乎很享受白素雪这副＇失败者＇的表情。
央求也没有用，什么都没有用，白素雪惨然的笑了笑，重新坐回秦墨的身边。
“秦墨，我们回去吧！”
白素雪语气有些哽咽，拉着秦墨的衣服，小声糯糯的说道。
教书远比进入娱乐圈幸福的多。
最起码没有这么多的尔虞我诈，这一刻，白素雪突然累了。
她想回去，第一次有了放弃梦想的念头。
就算秦墨能够维持表面的公平，也不过暂时的罢了，白素雪一切的努力，还是会因为方文的一句话，而被否定，这才是最为打击她的。
秦墨吃饱了。
他擦了擦嘴，平淡的看向白素雪，“真的要放弃？”
“我还能有什么法子……”
听到秦墨的问话，白素雪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猛地抱住秦墨，埋在秦墨的肩膀上，失声痛哭起来。
对于一个毫无权势、毫无金钱，只会一心一意为自己梦想付出的女孩来说，她能有什么法子？
毕竟，她只是会唱歌啊！
她能有什么法子？
没有法子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变得冷嘲热讽起来，他们笑看着白素雪，就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一样，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们和方文是一伙的。
方文笑的格外灿烂。
在娱乐圈，他想整死白素雪，不过分分钟的事。
“哼，一个大学教书的，还想和我斗，真是不知死活。”方文冷笑的自语。
秦墨轻轻拍打着白素雪的肩膀，缓缓的说，“想不想进风月楼？”
“秦墨……你就别逗我了……我……我现在真的很伤心啊！”白素雪粉嫩的拳头，敲打着秦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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