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怀东纠缠,自然不如承下王组长的好意。
“那,麻烦组长了。”许砚轻声说。
……
眼看许砚与一个男人一前一后上了出租车,老李终于忍不住提醒后座的男人:“老板,要不要过去?”
段怀东原本虚扶着车门的手指猛然使力,低沉的声音透出不悦:“跟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车灯骤亮,黑色商务紧紧尾随黄色出租车。
半小时后,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商务车远远停在巷尾。
这地方,老李来过两次,已是十分熟悉。
幸亏是直接回家,他暗暗替许砚捏了把汗。
出租车放下许砚,很快调头驶离。与商务车错车的瞬间,王长乐看到那车后窗降下,露出男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眉眼。
竟然真是他!
……
其实,许砚早就发现商务车在跟着他们,当下便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测。下车后,立刻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家赶。
好不容易跑回家,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身体极度缺氧,心脏都快要从胸口跳出来,她只能大口喘着粗气。
陈凌听见动静从卧室出来,一眼便看到许砚倚着防盗门,苍白的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
“怎么了这是?”她赶紧拿面纸给许砚擦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没什么。”许砚上气不接下气,“刚才,小区里有只野狗,追着我跑。”
陈凌知道许砚一向怕狗,便没有任何怀疑,啼笑皆非道:“这么多年都没个长进,你越跑,那畜生越追。你下次就当看不见它,大大咧咧从它前面走过去就行了。”
“说是这么说,”许砚皱着眉,“但心里还是怕啊。”
……
段怀东突然打了个喷嚏,他捏捏鼻翼,并不知道自己被人说成“疯狗”、“畜生”。
“有烟吗?”他敲敲车窗问老李。
“有。”
老李忙抽出烟和打火机递出来。
司机大多抽烟,毕竟工作没个准点儿,难免要靠尼古丁提神。但据老李所知,段怀东极少抽烟。上次似乎还是老夫人去世时候,算下来也有快5年了。
今天老板不知道怎么了,明明有好几次拦住那女人的机会,却偏偏甘心守在旁边等。就在刚才,他都以为老板要喊住许砚了,谁知只是降下车窗又升起来,半点动静都没有。
既然不去找她,那直接回去不就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结果等许砚跑得影儿都没了,老板又突然下车。深更半夜、天寒地冻的,面对一条空无一人的小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李忍不住猜测:这怕不是为情所困了?
但立刻又自我否定:不可能,在他老板眼里,女人从来就是个点缀。远的不说,就今天包厢里那位段小姐,容貌、家世都是一等一,还对老板一往情深,可至今也没入得了老板的法眼。更何况这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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