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早贪黑不怕,至少不用风吹日晒的。”
段怀东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瓶纯净水在水壶里温着。
许砚想问点什么,比如“你妈妈原来是做什么的?”之类,可思来想去又觉得不太合适。毕竟,段怀东的母亲已经过世,再聊起来总归难免伤感。
“喝点暖暖。”
段怀东把玻璃杯递给许砚。
杯口有袅袅的水汽往上蒸腾,许砚小小地抿了一口。比平时喝得热了些,但也驱寒。
“说回魏姨他们吧。”段怀东指指餐凳,示意许砚坐下。
等许砚坐在右侧,他便跟着挤在左侧。
室内升温,两人身上的雪花融化。许砚头发湿漉漉的,发间有些水珠,在灯光下熠熠泛光。
段怀东放下水杯,从桌上抽了张纸巾,从许砚发顶抹过去。纸巾微皱,湿了的半透明处印出段怀东的掌印。
“男人是有婚约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怀东换了张纸巾,轻轻拭去许砚脸颊的雪水,“刚开始魏姨不知道。”
那就是,被男人哄骗了。和她一样。许砚咬着唇想,原来这世上道貌岸然的男人这样多。哪怕身处不同的年代,渣起来都恨得让人牙痒痒。
可段怀东讲着讲着又有转折。
那十年,知识分子的日子都不好过,男人也一样。他去到东北,说是去支援,其实学到的知识一点没用上,反倒要干当地人不愿干的最累最苦的活。
大学里有个低几级的姑娘追求他,甚至毅然决然放弃留京机会跟他去了东北。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姑娘居然家世显赫。
他一个大男人都吃不了的苦,更何况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姑娘。于是在东北待了两三年,姑娘家里便给他们换到北京附近的省份里继续锻炼。
再后来,他进了大型国\\有企业,一路顺遂,平步青云。此次被外派到L市的分公司挂\\职锻炼,也是为了完善履历上的“基层工作经验”。
……
“所以,他并不是没有机会早点回来看魏姨,但他选择了他的事业。”
许砚声音淡淡的,却夹着哀愁和不甘,“而且,他明明有了未婚妻,还和魏姨产生感情,哄着魏姨跟他有了孩子?!”
“他明确了对魏姨的感情,决定跟魏姨在一起之后,就提出了退婚。”段怀东解释道,“只是对方不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当然不同意!”许砚不知不觉声音大了不少,“对北京的姑娘和父母来说,人家就相当于帮了一个白眼狼!付出那么多心血当做女婿培养的人,说翻脸就翻脸,说退婚就退婚?!”
“许砚,你别那么激动。”
眼看她额角的青筋都要暴出来,脸更是涨的通红。
“他是想要给魏姨一个交代的,一直跟那边说退婚的事。甚至那边用他的事业和前途做威胁,他都没有屈服。可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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