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罪那么好的事。”
这种说法得到了宗铎的高度赞同,“直接驱毒就好。”
篁则看着还在昏迷的周礽,转身就开始准备驱毒。
陆玉均见这里没什么事,趁机往门外瞥了眼,正看见秦慕辰缠着篁清非要给她戴个镯子。
银制的,比较符合篁清本人的风格。看来礼物找的很上心。
不过就是闲王殿下的举动有点太不合适,篁清似乎不是很想收,结果他突然抓起了篁清的手,出其不意地塞进她手里,还手动帮篁清握住。
这……真的是传说中的风流王爷?陆玉均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对风流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正感叹着,宗铎不知什么时候跑到陆玉均旁边来了,也看到了刚才那让人忍俊不禁的一幕。
“殿下很喜欢圣女。”宗铎特意将声音压低,看来也是想避着篁则。
陆玉均赞同点头:“相当喜欢。”
“就不知圣女对殿下如何?”宗铎忽然问了陆玉均:“陆兄对此可知一二?”
陆玉均装着一副神秘样子,道:“不足为外人道也。”
宗铎却挑起眉,“外人?”
陆玉均微笑着点头,“对他们来说,你我都是外人啊。”
说的有道理,“但是婚期将近,还不知到时候会不会出岔子。”
这个陆玉均可以肯定,“怎么可能出岔子?”
篁清自己对秦慕辰不是没有感情,那外人就更不可能找茬了。在大渊藩王和苗疆圣女的婚礼上闹事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虽然没等两天陆玉均就有点自打脸的感觉了,还真有人敢找事。
篁清和秦慕辰的婚事还剩下十二天,每一天篁辰都觉得自己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抑郁。
她这几天经常跑出苗疆,跑到闲王府附近去看看秦慕辰。因为查案的原因,秦慕辰经常时不时就往大牢里跑,篁辰也就时常可以看见秦慕辰。
她以为自己可以慢慢平息掉那种渴望见到秦慕辰的心情,但是最后她却发现这只是让自己越陷越深。
越是看他,就越觉得这个人很好。她每天跟着秦慕辰,看着他为了案子皱起的眉头,看着他因为有了线索露出笑容,看着他因为……
因为篁清而兴奋激动。
她只觉得自己只有更喜欢更喜欢这个人,逐渐地发现了他更多的优点,愈发地想成为他日日思念的那个人。
为什么是篁清?为什么不能是她?她只是晚了那么几天而已,为什么?!
这一天秦慕辰照例去了大牢提审犯人,但是有陆玉均跟着,篁辰没敢跟上去。她早就被父亲告诫过绝不能轻视陆玉均,也只能默默回到苗疆。
但是她总是无法抑制地想起秦慕辰,然后想着想着,想到了至今还对秦慕辰爱理不理的篁清。
篁清……
秦慕辰连办案都会想起篁清吃饭了没有、今天开不开心,篁清呢?
她怎么可以对秦慕辰的心意那么视若无睹?!
篁辰攥在手里的袖子几乎被她自己撕碎。她如同困兽一般在屋子里绕来绕去,像是要把这个屋子走出一条路来。
最后实在无法忍受继续在屋子里什么都不能做的状态,她又绕了两圈,脚步一顿,眼神投向了篁清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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