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查,看看是谁泄露了我军机密?”
牛辅犹豫了一下,凑到董卓身边小声说道:“外舅,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屁就放!”
“昨天,费真人起了一卦,卦象为火泽睽,睽卦的下卦为兑,五行为金;上卦为离,五行为火;火能锻金,是凶兆。互卦为水火既济,是外卦的水克内卦的火,有犯主的征兆。他断言有贼叛于外。我当时以为是董越,现在看来另有其人。”
牛辅非常信这个,他说得很是认真。
董卓听的也很认真,仔细分析了一下卦象,问道:“你怀疑刘艾?”
“也可能是段煨。”
“查,召回来查,即刻传令,一个都不能放过。”
仗不能打了,有内贼。
对面能知道埋伏在外的董越,自然也会知道带兵偷袭的刘艾,不管是不是刘艾通的消息,得把他的部队召回来,否则就是送羊入虎口。
至于驻守永安的段煨,也要召回来问询一下,可惜营中不敢向外调兵,不能给刘宜程破营的机会,否则永安的驻军也需要换掉。
董卓可以安心的查找内奸,是因为刘襄收兵了,时间已经到了傍晚,敌营在保持戒备不曾出兵救援,再打就得点火夜战,没有必要。
他不想跟董卓拼命。
现在就等张郃的动作了,出兵七天,应该到了永安城下。
可惜,刘襄并不知道偷袭敌后的偏师跑过了头。
而被他念叨的张郃,正猫在树丛里打量着逆流而上的船队。
他跟随刘襄走过汾水路线,南下北上都走过。
“这支船队今天到不了永安,河水汹涌,他们不敢夜航,这是天赐良机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古人说得不错,这福气果然就上门了。”
他回头传令:“就地休息,准备夜战。”
张郃要打掉这百余艘的运粮船队,现在已经是傍晚,再过不久天就要黑了,船队肯定得靠岸停泊,那时候就是摸上船的机会。
这些十丈左右的货船,上面没多少人,只要摸上去,就是砍瓜切菜。
中军士卒在山林中休息,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
子夜时分,五千士卒借着天光向上游摸索,走了将近两个时辰才行进了二十余里,在汾水东岸找到了在岸边下锚的船队。
歇了一口气,寅时初刻,五百余人下水向停靠在深水处的船只游去,不是张郃不想多派人手,是水性好的就这么些,其他人大多是旱鸭子,夜间凫水那是要他们的命。
一条条只穿着犊鼻裤的身影,口衔短刀摸上船去,十丈的满载货船,里面能有十几个人都算多的,只需摸上去一两个,片刻之间就能结果了他们。
那些运兵护送的船只倒是麻烦了一些,但中军的士卒才不会穿着内裤跟人拼命,把人引出船舱之后往水里一跳,自有岸上的弩手料理他们。
初期倒是悄咪咪的解决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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